征文—江湖路
我早已想写一点文字,来记念几个青年热血的武者。这并非为了别的,只因为两年以来,无奈总时时来袭击我的心,至今没有停止,我很想借此算是竦身一摇,将无奈摆脱,给自己轻松一下,照直说,就是我倒要将他们忘却了。两天前的此时,即二OO九年的七月七日夜或八日晨,是我们区的几个齐楚武馆同时被踢的时候。当时世界的频道都不敢说这件事,或者也许是不愿,或不屑说这件事,只在听闻某人有一点隐约其辞的言辞。那悲愤地腔调里,有一个武者中间说:
“他用了好些钱,又买过交易市场里的几件装备,当时《非诚》的创建者鸡毛接到了他的申请,便来信要和他会面,但他却是不愿见名人的人,结果是鸡毛自己跑来找他,竭力鼓励他入非诚的武馆,但他终于不能坐在武馆里安分,又去踢他的馆了。不久,他又一次的被鄙视了。……”
这里所说的我们的事情其实是不确的。凌云和qingfang他们并没有这么高慢,他们曾经到过我们的武馆来,但也不是因为我要求和他会面;我也没有这么高慢,对于几位素不相识的踢馆者,会轻率的出去P K他们。我们相见的原因很平常,那时他所踢的是齐国的小馆《一统中原》,我就发密信去讨商量,当时的谈话我已经忘却,只记得他自说大家变身成了武者,就要有牺牲的觉悟,没事不要无聊的烦人;想踢就踢了。我问他为什么有会天天没事就踢馆这末一个怪癖好(怎么怪法,现在也忘却了),他说他就喜欢这么怪,罗曼谛克,自己也有些和他不大对劲了。就只剩了这一点。
这是我知道的,凡齐国所有的武馆,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人员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决定了天天上线来踢别人馆的就有他们。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武者大义毫不相干,但在游戏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英雄之意”,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真的猛士rmb玩家,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普通玩家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武林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游戏里奋斗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七月八日也已有两天,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目睹凌云和yishui的踢馆,是始于上个月的,虽然他们人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他们在兵戈刀枪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春"爷们的勇毅,虽遭鄙视,压抑至数巡次,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踢馆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踢馆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GM回复:
[color=red]...楼主既然参加了活动,为什么不留下您的角色名和服务器呢?[/color]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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