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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换新颜了——很9527哥做掉的那个狐狸护法啊[jianxiao] 5
我缓缓向传出哭声的花丛踱去,越走越近,低泣声就越清楚,很奇怪,这时我的心跳就愈来愈快。
这时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当我想停下脚步时,无形中似乎有一道力量拉着我前行,不能止步,像是冥冥之中注定我们必须会面。
我终于见到了她,此时正背对着我蹲在花丛中悲泣,如云般长发遮住她的容颜。
虽然还未及得见其容貌,但我心中没来由升一股很熟悉的感觉,嘴里鬼使神差冒了一句:姑娘因何事悲伤?说完以后,我吃了一惊,我现在敢对天发誓,在说这句话之前,我绝对没有想过要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行为已超出我的认知范筹,只能解释为我的嘴巴暂时失控了。
这女子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话,一下子慌乱的站起来,擦了一下眼睛,偷偷用眼角看了我一眼,我能明显感觉到,她见到我的那一刻,浑身颤抖一下。
我更没想到的是,她突然转过身来,神色凄然对着我念了一首诗,我听到这首诗后,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张开的幅度估计放一枚鸡蛋还有富余。
我在震惊中闪电般回想起,眼前这女子念的诗跟烟波仙子当年流着眼泪所念的诗是一字不差!甚至念诗时悲伤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
真会有这么巧?也许是烟波仙子来过里?我又摇摇头,不对,我在烟波村时,就听山上的醉鬼老道说过,烟波仙子有过一段悲怆的往事,她身为神仙也不能解决,只能选择离尘避世。隐居在烟波村已有好几世了。也许是她去过烟波村,见过烟波仙子?--闪念至此,很突兀给这女子打断了。
因为她说了一句话:我没去过烟波村,也没有见过烟波仙子!
我一呆,她竟知道我所想?!
我不信,再试试,我龌龊地想,可能她是烟波老处当年遗弃私生女吧,那包裹里就有这首诗。
再看她的反应,这丫头两眼都要喷出火来!
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么--我傻了!不敢再乱想了。
我不由得端详眼前这女子,只见其眉目若画,神色间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双眸如天山上亘古未化的冰雪一般明亮、纯净。
她静静的伫立着,就像一朵绽放的空谷幽兰,寂寞高洁,夕阳的金色余辉淡淡的洒在其清丽的容颜上,辉映其之绝代风华!
我的心又不可救赎狂跳起来,并非惊艳其俏丽风仪,而是眼前这一幕,隐隐似是昨天才刚刚见过一般,而且见过的次数还不止一次,一股熟悉之情由然而生,有一种要把她拉过来拥在怀里呵护的冲动(作者叹息:好不容易才塑造出一幅唯美的画面,一下子就给9527这粗俗的痞子打破了,愤怒中……)。
朦朦中,我感到,我们应试认识很久了!
我一惊:莫非这就是一见钟情?!要不她能感应到我的想法么?都说两情相悦的人是心心相印的,之前我是不会相信这些鬼话的,但在这一刻,哥的信念动摇了,在这一刻,哥沉沦了!
柳飞烟!好名字!我口中一边念叨着,一边望着这张云霞染红的俏脸。
同时也感到不耻,身为一个大老爷们,竟先让一个女子自报家门,太失败了,狠狠地鄙视了自己后,我也报上了自己的匪号。
经过一番深入的交谈之后,我们的关系有了从量到质的变化!郑重警告你们,不要胡思乱想,哥纯洁得很,绝不是乱搞一夜浪漫这号人!
至于交谈的具体内容恕不奉告,但某些细节却可以透露一二,最能说明问题的就是称谓上的变化:从最初的柳姑娘到飞烟妹妹,到最后则是拉着柳飞烟的手,深情的说:“烟儿妹妹!”
“嗯!”小妮子的脸有些红。
哥的匪号也有不小的变化,一开始是叫少侠,继而变成大哥,最后则是偎在哥的怀里:“小哥哥!”
“嗯!”哥的脸鸡冻得发红。
如果以上的内容还不能让你了解事实的进展,哥只能对你深表同情只能遗憾的对你说:估计你可能是思想器官在进化的过程中缺失了一环,建议你再回到原始森林中进化好再出来混!
另外再免费奉送一个雅号:榆木疙瘩!
通过与烟儿妹妹的交谈,我对她的身世有了一定了解,得知她从小就没有了父母,是她的师傅冷月仙子将其抚养大,因身体自幼就不好,所以冷月仙子不许她出远门,直到遇见我为止,她还未出过百花谷。
今天我遇到的一幕,是因为她在思念未曾见面的父母。
我又想起那首诗,“烟儿妹妹,”我越叫越顺口了,更不知肉麻为何物,“你刚才念的那首诗是谁教你的?方才你我还素未谋面,你为什么要对我念呢?”
“嗯,我也不知道,没有人教过我,”小丫头脸红红的,带着一丝忸怩,“刚才我一见到小哥哥你,似乎感觉到很熟悉,就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就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沉默了下来,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首诗了,这件事,绝不简单!
当时烟波仙子在吟诗的时候那么悲切,我那时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她没有必要对我做秀。烟儿方才的表情与烟波仙子一般无二,都是那么悲伤,看来这诗肯定是在诉说一件极其悲怆伤心的事。隐隐感到还很有可能与我有关,甚至和烟儿有关 。
看来要回一趟烟波村找仙子当面问明白才行。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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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ed]嗯!拭目以待哈。[/color] 继续等更新~~顶!!! 小小每次都是抢鲜看的,嫉妒了[jianxiao] [ding][ding][ding] 感谢玩玩而已兄弟每期都顶!谢谢各位的支持!看贴不回者,每人打100下PP…… 6
上回说到,哥与烟儿妹妹确定了关系。
哥就想把关系再推进一步,而哥又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向来是想到就做……
忽然四周静了下来,静得窒息、静得可怕,读者大大们一个个双眼发着绿光,在不停的吞着口水,哥顿时有些惊慌,以为掉入了狼群中!再看仔细点,只是--狼会有这么淫荡的脸么?一个个脸上露出的表情--只有在观赏饭小姐在倾情演绎无国界的艺术片时才能见得到;或者说是小时候在动画片开播前的几分钟,两只眼睛紧盯屏幕,脸上呈现出的表情则是:我很期待啊!
“**啊!!!”哥发出一声狼嚎,“你们这群银狼,脑子除了这些,就不会装点其它东西了吗?”
说罢,还不解气,干脆脱下鞋子,顿时一股香气弥漫四周,众位大大们个个捂着鼻子作鸟兽散!
“嘻嘻!臭死你丫!” 哥一脸得意,不慌不忙地穿上鞋子。
只是回头一看,烟儿妹妹很‘幸福’地睡着了,哥有些无语了,这招的威力太强悍了,不能随便用啊!
以上纯属意外的小插曲,回到正题来。
话说哥想把关系再进一步,立即要求烟儿妹妹带我去见家长,烟儿红着脸把我领到她师傅面前,我说明了来意。
师傅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很痛快的说:“想娶烟儿?不难,但你先要经过我的三道考验!”
哥顿时感到有些不妙,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可要是放到一种叫做仙子的生物面前,效果大多会适得其反!因为仙子的更年期反应比普通人的还要严重十倍!
“第一道考验,先给我取一颗蜂王丹来。”
蜂王丹?这个应该不难。我早就听说了,百花谷后山上一个特大蜂窝里就专产这东西。
“是。小婿这就去为师傅取来。”看着师傅一张胀红的脸,随时都可能有暴走的迹像,哥果断出门去。
果然,我的后脚一出门,就听到“哐”一声响,估计是一个花瓶报销了。哥只能对这个一心想要享寿千年、欲成为流传有序的准古董表示同情。
继而又听到屋里冷得结冰的声音:“烟儿,你怎么找个不三不四的人来气我,一看他嬉皮笑脸的,就不像是个好东西,要找也找一个门登户对的!”
哥的肺顿时急剧膨胀,哥的笑脸常在,应该理解为和蔼可亲,应该理解为幽默开朗,与嬉皮笑脸不存在任何亲属关系,不能任由她往我身上泼脏水,就当我忍不住要回头找那三八理论时,(必须加以说明一下,哥没有轻视女同胞的意思!这个称呼只适用眼前这个更年期在不该来的时候而偏偏又来了的仙子)又听到这个三八得意的说:“狂蜂山里凶险无比,我叫这个痞子有去无回!”
这时我又听到烟儿惊呼一声:“师傅,你不能这样,小哥哥不是你想的这样……”还是烟儿疼俺,还没过门就已经学会手指向外拗,哥感动中……
草,自第一眼见到我,这八婆就处心积虑给我下套子,她明知我在外边听着,一来是想说这些话来气我,二来嘛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好遂她意。
很遗憾,她太不了解哥了,哥是属驴的,赶着不走,拉着倒退。她要我知难而退,我偏逆流而上!这就是个性!棱角突出,爱憎分明!要不烟儿会看上我吗?
我大声说:“烟儿,Don't worry!(中文意思:冻土挖里)你先温一壶洒,哥去去就回。”
我学一下关二哥,就是为了气气那三八。
屋里刹那静了下来,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听到“嗤”的一声笑,是烟儿的声音。我想,接下来该是湿父发彪了,果然如我所想,屋里争先恐后的传来“哐啷”的声音。
烟儿摊上个这样的师傅,迟早会被带坏的--哥有些担心的想。我必须尽早帮她脱离虎口。
直奔狂蜂山,那养蜂人却牢牢占据了入口,伸出一只手来,我暗叹:又来了,身上没有几个买路的钱还真不行。
我掏出一锭银两,谁知那厮竟说:我不要这个。
我还以为他嫌少,咬咬牙,再掏出一锭。
他不奈烦了:“老子不要钱,只要花,只要鲜花,有玫瑰就最好不过了,红玫瑰就更妙了!”
我一呆,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脖子,送花给眼前这个老男人?!--哥的胃液这时有倒流的迹像。
送也要送给一个年轻点--此刻哥唯一想法就是这样的--继而就想一刀捅了他。
身上的疙瘩子不受控制的层层冒出来,又“嗖嗖”的往往下掉,大有你方唱罢我登台的态势。
我忍不住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花?”
“花,花,我只要花!”
哥被他打败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朝山下挥挥手:美眉们,哥哥有事找你们帮忙!
呼的一下,山下的大小花妖涌了上来,一阵娇笑:“帅哥,有什么事?”
“我需要一些鲜花,麻烦你们帮帮我。”
“太容易了,稍等。”
半盏茶功夫,一个个大小花妖把新釆的鲜花都交到我手上,一下子,我手上就有一大捧花了。她们还有意无意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一些胆大的手都摸上我的胸口了。她们太热情了--我有些狼狈地想。
不得已,我只好向她们许下有空就陪着听曲看戏的承诺,她们这才在一片莺歌燕舞中散去。
这时,养蜂人看哥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不屑,取而代之是眼中冒出两个巨大的感叹号--哥很受用啊!
想想也是,有本事的人到哪都受人尊敬!
我把花交给一脸痴呆状的养蜂人,很潇洒地进了传说中凶险无比的大蜂窝……
连载中,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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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ed]楼主更新一次我顶一次。从此大家都知道楼主是不是已经更新了。[/color] 谢谢小小了!不知怎么样才能报答你……以身相许行不? 我也顶继续期待中~~~ 陋习陋习[lei] 期待中你的卖坐片比电影好看[jianxiao] 好帖啊,顶[haoyangde] 别沉给我上去!! 好文采。[haoyangde] 楼主太有才了,没事挂机的时候看看你的小说,希望继续连载。 好看[se]-----------------------------顶 窦大侠也来捧场,荣幸啊!
唐唐不要老是流口水,你爱哥就要大声说了来![ku] 7
话说哥进了大蜂窝,不到盏茶功夫,手上拿着一颗蜂王丹,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哥不屑地想,什么凶险无比,唬人的。
养蜂人还站在那,手捧鲜花做花痴状,一直向着一个方向看去,口中含糊不清念叨着什么得到垂青之类的话,我觉得好笑,看来这老东西思春了。
可当我顺着他眼光望去的时候,眼光的落点是山下的一幢小木屋--正是烟儿和她师傅住的地方,养蜂的想把花送到那里?男人给女人送花还能干什么?
哥一刹那间毛发倒竖,全身绷紧,准备立即出手将这个有可能呈现准情敌苗头的家伙扼杀在摇篮中。
就当哥要动手时,又及时听到这厮说:“这次的花特别娇艳,希望仙子能喜欢。”
嘘,虚惊一场,哥松了一口气。哈,养蜂的口味很重啊,爱好很特别啊,那个三八的春天来了……
哥一路唱着歌回到小木屋,把蜂王丹交给师傅。
师傅恨恨地接过来,看得出,她此刻肯定在咒我怎么还没挂在大蜂窝里。
烟儿则是满脸欣喜看着我。
师傅咬牙切齿,嘴里又崩出一句:“我还要一颗!”
看来她还不死心,我没有多做停留,立马又杀回狂蜂山,我要用行动来彻底打破她幻想。
镜头切换到狂蜂山--此时,蜂窝里飘散着一股奇异的气息,大大小小的众蜂妖,个个捂着肚子,面有菜色,脚步虚浮。
某人猜想,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拉稀了?
蜂王的寝宫内,蜂王正抱着一个痰盂狂吐……
“报……”寝宫外面传来交通员的声音。
“不见不见。”蜂王喘了口,有气无力的说,“本王现在这样子,怎能见人?”
“左右侍卫,快把那家伙赶走。呃……”蜂王又埋头苦干起来。
“是!”
左右侍卫一左一右架着交通员丢了出去,那家伙虽不受待见,但倒是尽职尽责,还在大叫道:“大王,不好了,那个刚走的祸害不知怎么又回来了……”
“哐啷”蜂王的手一抖,痰盂与地面亲密接触,有不少黄的白的红的不明液体四溅。
蜂王颤声问:“他又来干什么?”
这时交通员乙接过他的同僚未竟的事业:“报告大王,那祸害说再要一颗蜂王灵丹,……”
蜂王大怒:“他当蜂王灵丹是炒豆子?要多少有多少么?”
交通员乙不敢接话。
交通员丙这时前来与他的同事同舟共济,分担风雨:“报告大王,那祸害已穿过山腰,正朝小树林来了……”
蜂王怒不可遏:“一群饭桶,怎么不拦住他?”
交通员丙倒是有些胆色:“大王,弟兄们已吐了半个时辰,现在路都走不稳,手也抬不起来,拦不住啊!”
蜂王:“……。”
交通员丁登场了:“那祸害快到小树林了……”
蜂王:“……。”
“那祸害还念了一首歪诗,” 交通员丁似乎是一根筋,没有受到现场将近凝固的气氛影响,还在喋喋不休说道,“内容是这样的……”
继而声情并茂的朗颂起来:“哥悄悄的走了,哥又悄悄来了,哥挥一挥手,不带走半片云彩,哥只要再带走一颗蜂王丹……”这哥们有成为朗颂家的潜质。
“够了!”蜂王气得七窍冒烟,“把这个混蛋也给我丢出去!”
“他把本王这里搞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蜂王此刻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还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就差八抬大轿,鸣锣开道了……”
突然,外面喧哗吵闹起来。
蜂王不由抱头呻吟道:“又怎么了?左右侍卫去看看。”
左右侍卫刚到寝宫门口,就跌跌撞撞跑回来了。
蜂王大怒:“你两个混蛋,慌乱至此,成何体统,本王不是常常教导你们要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话未落音,外面突然静了下来,传来一道清朗的笑声:“蜂王,故人来访,怎地不请我进去坐坐……”
“啊,是那个祸害!”蜂王一下子惊惶失措,急得团团转,地下的那个痰盂被其一脚踢飞,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后落地,仅有的一半存货也全部倾覆在地,整个寝宫充满袭人的味道。
蜂王全然未觉,脸无人色的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外面又传来那祸害的自言自语:“本来在公共场所脱鞋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但走了这久的山路,脚出了很多汗,很难受啊,各位抱歉,我要把鞋子脱下来凉快一下。”
“呃……痰盂呢,呃……,”蜂王又要埋头苦干了,只是他这天只出不进,哪还有实在的东西,连胆汁都吐出来充数了。
“给他,他要多少颗,都给他!”蜂王此时只剩下半条命了,“再让他把鞋子脱下来,以后本王连饭都吃不下了。”
罪魁祸首9527哥此时手里又拿着一颗蜂王丹,得意洋洋的下山去,边走边打量着自己的脚:“臭是臭了点,但是把鞋子一脱,就兵不刃血拿到想要的东西,黄金脚啊!”
此时,小木屋里。
师傅说正在柔声对哥说:“你做得很好,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考验了。”
我立即警惕起来,这三八突然转性,接下来的考验肯定比上天摘月还要困难。
“你去给我找一颗百花灵清丹来,只要你办到了,我即刻择吉日为你们办婚事。”
还好,不又是一颗丹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哥没往心里去。
烟儿却脸都变了颜色,声音带着哭腔:“师傅,你换过别的考验吧,这个丹,小哥哥是没法弄得来的!”
“越是困难的考验,就越能体现得出这个人对你好不好。师傅也是为了你以后的幸福着想啊!”
“师傅……”
“烟儿,不要多说了,师傅这是为你好。”
烟儿此刻一脸绝望地望着我,哥有点心虚了,烟儿妹妹是不会乱说的,她说这丹难找,那就肯定很难弄得到,但事已至此,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百花灵清丹只有赵无为会配制。”哥临走前,烟儿脸色惨白的说。
我看见她的样子,心里也觉得没底,只能安慰她:“烟儿,你别担心,无论我能不能拿回这颗丹,我都会回来找你的。”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告别了烟儿,去找赵无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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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还是要说的,
我打算再写一两篇就是大结局了,
对不住大家了! 8
我找到了赵无为,跟他说明了来意。
赵无为看了我一眼,说:“兄弟,这个丹的配制工序很繁琐,所需的材料也是相当浩繁的,你准备好材料了吗?”
“要什么材料小子不是很清楚,还请先生说明。”
赵无为就跟我说了百花丹的合成材料。
还跟我建议:“兄弟,这些材料,单凭一己之力是难以收集完成,你最好一边收集,一边到市场上去买一点,这样才能快点。”
赵无为又吐出了一句:“你若嫌麻烦,可直接去市场买,百花丹市场售价是四百万两银子左右一颗,但基本是有价无市。”
我一听,脸都白了……怪不得烟儿那副表情。那三八果然不是好东西。
我大脑顿时以每秒超过若干万次的运转:一块妖血五千,一天就是一万,也就是说,为了搛到四百万两银子,我必须在13个月零五天内,每天要采血两次,这期间还要不吃不喝,以及杜绝一切花钱的活动……
我脑海不由得呈现出不吃不喝一年后状况:一具风干的木乃伊!
我打了一个冷战。
赵无为显然看出了我的难处,对我说:“兄弟,这个急不得,慢慢来,看你是烟儿姑娘介绍来的,做工费我给你打个折,只收个一万就行了。”
我不由得苦笑,比起四百万,这一万什么都不是了。 但总归是人家好意,我向他道了声谢谢:“先生,东西准备不足,打扰了,等材料准备好了我再来找你。”
告别了赵无为。
我心不在焉到处瞎晃,脑子在不停的想从哪里能弄到这么多的钱。我很清楚,现在单凭自己的能力,是无法弄到这笔钱的。找人借钱?可回想起自我烟波村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认识的人,比我光棍多的是,有钱的大爷一个也没有。陈为财倒是有钱,也许我上他那买酒他就会认得我,可要是借钱嘛……算了,我还不想去自讨没趣。想来想去,最后竟还是想到去采血……可是,就算烟儿愿意等我,那个左右看我不顺眼的三八会给我这个时间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我拷,活人真的要给尿憋死?不想了,去长安看看有什么发财的机会。
在长安歇脚的茶馆里,又听了到一个令我沮丧的消息,茶也喝不下了,直奔小酒馆,要了两壶廉价的劣质烧酒,哥要用来浇愁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在长安置产业安家立室的梦可能要破灭了。不知怎么回事,这段时间,长安的房价疯涨,已经上升到骇人听闻的三万两纹银一平尺,还是有大把人抢着买,我想在长安拥有一套像李府或张府那样的深宅大院的愿望只能在梦里实现了,退而求其次,就算要买一间九平尺的WC,我也要不吃不喝的在妖王洞里混上一个月,(这期间还没算上涨价的可能--而且这种可能性还相当的大)可是,主人一个月水米不进,WC里的马桶也无用武之地啊,难道是买回来看的?与买房子相比之下,那四百万两银子实在是小儿科了,但就这小儿科我还是搞不定啊。
我不由得头疼起来,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烟儿那边的事还没解决,这厢的又冒出一个难题来。话又说回来,就算烟儿那头的事被我倾尽所有摆平了,难不成身无长物的带着她和雪儿露宿街头,天当被,地作床,星星亮了就当是点灯?--哥现在还没有这么高雅的追求。只想要一间能遮风挡雨的房子而已。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向我袭来,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哥苦中作乐的想到:我现在敢打包票,第一个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肯定是万万不能的’的这个家伙,铁定是连WC也买不起的。但哥就不一样,我干上一阵子,买间WC还是不成问题的。
又接着想到:我走路,人家已骑马;我骑上马,人家已坐车;我买了车,人家坐的是四驱车--四匹马拉的车;我有了四驱车,人家已经不骑马不坐车,改走路了。为什么?因为有钱的大爷们说坐车骑马对身体不好,走走更健康!
呜呼,哀哥之多艰难,长太息以掩涕兮!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小酒馆,漫无目的的走着。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这期间,我在长安到处蹿,为的是能找一份收入较高的工作。
可惜的是,我目标未能达成。
去长安大酒店应聘,对方说我的衣着比客人的还要光鲜,有喧宾夺主之嫌。于是我第二天换了一套次一点再去应聘,对方竟问我是不是难民营出来的,如果让我这样的人去酒店里上班,会把客人都赶走的。拷,这厮是拿我开心的,我当着他的面吐了一口口水,摔门出去了。
于是我去了赌场,我知道那里的收入不俗。
死老千问我:“你要来我这上班?你心黑否?”
我的脑子明显绕不过来:“心黑不黑还能一眼看出来?”
“很容易,试试就知道了。”
他指着赌场里一个老头:“看见没有,这厮欠了赌场几千两银子好几年不还,被我拉来扫地做饭抵债。”
“老子一到心情不爽的时候,就会替他松松骨头。”死老千对我说,“现在你来替我给他松松骨,只要不死,怎么弄随你便。”
我看着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脸上身上都是累累的伤痕,于心不忍,虽然这种能把家产都拿来赌的人实在可恨,实在该打,但我还是下不了手。
满脸横肉的死老千竟然幽默的对我说:“恭喜,你被淘汰了。”
我不是滋味的离开了赌场,去了武威镖局,因为这个行业同样收入不低,但伴随着高薪也是高风险--和剪径的强盗对着干,大刀长剑,你来我往,风险能不高吗?
可我到了武威镖局的门口,就打起了退堂鼓,前往镖局面试的人,排起了长队,都是一色身高体壮,膀圆腰粗的汉子,对比之下,我这算是匀称的身材明显是没有竞争力的。生活不易啊--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职业都有这么多人抢着干,由此可见一斑。
我默默的离开了镖局。
这晚,我失眠了。不知怎么的,我竟想起了小翠,可能现在的我有点理解她了,没有人是生来就注定要出来卖的,也许是为生计所迫。幸福的都是相似的,但不幸的又有各自的不幸--我没来由的想起这句名言。
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想到了天上人间夜总会,我打了个冷战,摇了摇头,不行,这种地方打死我也不会去,我宁可去要饭。可是,我能带着雪儿烟儿去要饭吗?我又有些动摇了……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连载中,待续……